尘封了30年的权利能否回归？

叶晓春 厦门大学法学院研究生



怨起残墙边

2004年冬的一天，太阳暖暖地照着。一座古碉堡下的西侧，叶雨洋 正与其女婿忙着砌一堵砖墙——他要在这里围一个小棚子养鸡鸭。路边几个邻居悠闲地谈论着。现在，他们正沿着这座古碉堡的墙边叠砖块，砖墙慢慢成形了。突然间，一个70多岁的老人家，叶再国，匆匆来到他们跟前，不容分说，一脚踢开了沿碉堡墙边堆砌的那堵墙，并且凶狠地说：“这是我的碉堡，必须退到滴水位以外。” 叶雨洋懵了，“这是你的碉堡。我爸不是说是借你用的吗？”“我已经用了超过30年了，根据法律，已经是我的了。”路边围了很多人。考虑到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并且性子很急，叶雨洋决定不直接与其理论，而寻求其他解决途径。同时他退到滴水位外砌好了这个养鸡鸭的小棚子。
明明是自己父亲的东西，怎么一借就借没了？叶雨洋不服。但他父亲说家里的房产证早年就遗失了。怎么办？拿不出房产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后来叶雨洋咨询了律师，律师告诉他房产产权登记的档案最具有权威。于是，他通过犀溪村委会委托犀溪国土资源所到县财政局摘录了他父亲1951年土改时土地房产所有权档案。没过几天，犀溪国土资源所给犀溪村委会发回的函送到了叶雨洋手上。这份函的第二项白纸黑字地写着：地目：碉堡；坐落土名：犀溪。四至：东至墙；西至田；南至田；北至路。对于对方的无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赖的想法，能够接受吗？这碉堡能变成是他的吗？叶雨洋一家想不通，决定通过正常途径主张自己的权利。

不该被遗忘的历史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之后，全国各地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1951年，土地革命在被称为福建的西伯利亚的寿宁县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在这次革命运动中，叶再域被评为地主，作为对他的处罚，他的房屋被没收了一间。政府并没有把地主一棍子打死，在处理叶再域的同时，又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保护了他的合法权益，即把除了被没收的一间房屋外的其他财产重新确权给了他，使他能够正常地进行生产和生活，能够更好地接受改造。
时间飞快，日月如梭，不知不觉日历翻到了1975年冬。基于当时叶再国的母亲无处居住，加上两家当时同住一个屋檐下，于是就答应将碉堡借她暂时居住。9年之后，其母去世。之后，叶再国又将松木料堆放在碉堡内，直到2004年冬双方发生纠纷。这么多年来，鉴于是堂兄弟关系，加上自己也不急着使用，叶再域一直都没有让他返还，双方也没有因该碉堡发生过纠纷。
叶雨洋想：也许是他父亲太善良了，才会把自己的东西出借这么长时间；也许是对方太懂法律了，他认为已经超过了叶再域行使请求权的诉讼时效了。所以他“忘”了是他借了他人的东西。但是，从中国几千年来形成的伦理道德上来讲，借了东西好像不能不还吧。中国不是有俗语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吗？“借的”这段历史怎么能忘了呢？也许是贪欲作怪吧。

走上维权路

既然没办法“私了”，叶再域父子决定通过正常途径为自己的合法权利讨个说法。基于叶再域已经80多岁了，叶雨洋受其父亲的委托全权处理这件事情。
（一） 村委会的无奈
叶雨洋首先想到了村委会。他真心希望能在村委会的主持下得以解决。犀溪村委会于2005年3月10日晚召集双方相关人等进行了调解。当时村委会的观点是：碉堡权属归叶再域，但是由于对方管理了这么多年，应该给予适当补偿。叶雨洋考虑到尽早解决问题，表示同意。整个调解过程中，叶再国一言不发。当问及他是否同意时，他对着叶雨洋说：“想要回碉堡？你起诉我好了！”调解就此为止。
（二） 别无的选择
村委会调解不成后，叶雨洋又好几次找上叶再国，但他避而不见。他的儿子提出了这样的条件：碉堡有我爸的一半，你就给他一半所有权的补偿得了。“先前说整个碉堡是他的，现在怎么只剩一半所有权了？明明是自己父亲出借的东西，为什么归还却要以补偿为条件？既然你让我告，我也不再求你了，”叶雨洋想着。他实在是不想走诉讼这条路，毕竟诉讼是费时费神又费力的事，但他别无选择啊。于是叶雨洋准备了诉状和相关证据，并于2005年4月12日向福建省寿宁县人民法院提交了民事起诉状，诉状的基本内容如下：寿宁县犀溪乡犀溪村锦山片后楼仓有一碉堡建于解放前。1951年土改时原告被认定为地主，政府将该碉堡分配给原告叶再域使用。1975年冬，被告叶再国之母王某某无处居住，原告之妻答应将碉堡借她暂住。1984年王某某过世后，被告叶再国又将松木料堆放在碉堡内。2004年冬，原告叶再域之子叶雨洋在碉堡西侧围墙养鸡鸭，被告叶再国凶狠地踢开围墙，称该碉堡是被告所有。该碉堡由政府确权给原告叶再域使用，至今其合法权利未发生转移，权属应属于原告。该碉堡是借给被告叶再国使用的，原告有权随时收回。请求人民法院判令被告及时返还碉堡并承担诉讼费用。
（三） 一审法院对“借而不还”说不
寿宁县人民法院于2005年4月13日依法受理了该案并于同年5月10日上午适用简易程序公开开庭审理了此案。后因该案案情复杂，转用普通程序，依法组成合议庭，于2005年6月6日再次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
在庭审过程中，原被告对对方的证据都提出异议。最后，经过认真的法庭调查和质证，法院对双方提交的证据审核认定如下：原告叶再域提供的寿宁县国土资源局介绍信复印件 ，犀溪村委会权属证明的复印件 ，叶兴辉及叶家明等四人的证明 ，原告自行记录的叶家尧、叶承炮的口述证明 ，被告提出异议，且上述证据不符合证据的形式要件，不予认定。被告提供的犀溪村委会的声明与犀溪村委会出具给原告的权属证明相互矛盾，不予认定。叶诚实等9人的证明，原告提出异议且不符合证据的形式要件，不予认定 。本院向寿宁县财政局调查的土地清册中关于碉堡的权属证据被告虽提出异议，但没有提出相应的证据予以反驳，且该证据具有客观性、真实性、合法性、关联性等特点，予以认定。对原告提供的犀溪乡土地所给犀溪村委的函与本院调取的证据内容一致，予以认定。两份证据一致证实讼争碉堡已于1951年确权登记给原告叶再域。
法院经审理后认为:讼争碉堡于1951年土地清册中登记为原告叶再域所有，权属清楚。虽然被告使用碉堡多年，但被告不能因此而取得所有权。被告使用该碉堡是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且双方以往从没有发生过纠纷，因此被告使用该碉堡应认定为借用，原告有权随时收回。故原告的起诉未超过诉讼时效。现原告主张收回碉堡，被告应予返还。于是，寿宁县人民法院根据查明的事实和《民法通则》第75条第2款，第117条第1款的规定，作出了如下判决：
一、座落于寿宁县犀溪乡犀溪村锦山的碉堡属原告所有。
二、被告叶某某应在判决生效之日起三个月内将讼争碉堡返还原告叶某某。
案件受理费300元，其他费用300元由被告叶再国承担。

“艰难”的判决

（一） 一审被告的上诉
一审被告叶再国不服一审判决，于2005年7月16日向福建省宁德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并于二审开庭时提交了所谓的新的证据。这份证据是上诉人叶再国委托律师摘录的。该证据摘自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土地房产所有权证的档案（1952年造的册），但这份档案没有对本案诉争的碉堡进行记载。上诉人的意思是，现在我不想主张碉堡的所有权了，既然这份档案里面没有碉堡的记载，你被上诉人也别想得到该碉堡的所有权。
（二） “艰难”的判决
自二审上诉人2005年7月16日提交上诉状到现在已经近4个月了，超过了正常审限。民诉法第159条第1款规定，人民法院审理对判决的上诉案件，应当在第二审立案之日起3个月内审结。有特殊情况需要延长的，由本院院长批准。本案事实如此清楚明白，证据的审核认定也应该没有什么困难。二审法院为什么要超过正常审限而至今未能下判决？是真的有“特殊情况”还是法院有什么难言之隐？

尘封了30年的权利能否回归？

二审的焦点是：二审上诉人提供的证据与一审法院依申请调取的被上诉人51年土地清册核对无误的复印件的证明力的认定问题。
真正从法律上来看该如何认定？那二审法院又将会如何认定？下面是笔者关于两份土地房产原始档案及该案的两份证据的证明力和相关问题的分析 。
（一） 关于两份原始档案法律性质的分析
1．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1951年土地清册的认定问题。
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1951年土地清册是51年土改时人民政府对被上诉人财产的重新确权。1）土改时被上诉人被认定为地主.作为处罚，他的房屋被没收一间(土地清册有明确记载)；2）人民政府在处罚了之后,为了让已经被改造了的被上诉人能够正常的进行生产和生活又依法保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利,即把属于被上诉人的财产即本案涉及的碉堡及其它财产以合法的形式即土地清册登记的形式确定下来。所以说，碉堡的权属是51年土改的直接成果。到目前为止，国家立法机关与最高院并没有废止土改时政府对公民财产确权的效力，也就是说，51年的土地清册还具有其应有的法律效力。
2．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1952土地房产档案的认定问题。
1）．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1952年土地房产档案只是对土改时重新确权后的财产进行登记造册的记录。51年土地清册才是二审被上诉人合法财产的原始记载。二者是本源与派生的关系，没有51年土地清册，就没有52年的重新造册。
2）。至于，二审被上诉人叶再域1952土地房产档案为什么没有碉堡的记载，我们可以这样看：该档案是1952年造册的。在1951年土改时已经重新确权的前提下，如果该碉堡的所有权有变更的话，应该在这两份证据中都有明确的记载。但是，这两份证据都没有该碉堡变更的相关记载。我国的相关法律有明确规定，不动产所有权的变更必须到有权机关进行登记，否则不动产所有权不发生转移。所以，在碉堡所有权没有合法转移的前提下，1952年对二审被上诉人财产重新登记造册时遗漏对碉堡的登记才是合理的推论。而遗漏登记并不能发生碉堡所有权丧失的效力。 综合1）和2）可以推出：51年土地清册是认定本案诉争碉堡所有权归属的依据。
（二）关于两份证据的证明力的认定问题
中国 克罗地亚共和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克罗地亚共和国政府2001、2002、2003年文化教育合作执行计划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克罗地亚共和国政府（以下简称“双方”），本着发展两国人民在文化及教育领域的友好关系的愿望，根据1993年6月7日在北京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克罗地亚共和国政府文化教育合作协定》，就2001、2002和2003年文化教育合作执行计划达成如下协议：

　　　　　　　　　　　　　　　　　　第一条

　　双方支持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同克罗地亚科学艺术院之间的直接合作。

　　　　　　　　　　　　　　　　一、文化和艺术

　　　　　　　　　　　　　　　　　　第二条

　　双方支持互办优秀的艺术展览。

　　1、2002年在克举办一个中国文物展览或中国国画展，而举办中国文物展的条件可通过外交途径另议；

　　2、2003年华举办“克罗地亚稚拙艺术”展；

　　3、在本计划有效期内，双方互换一个民俗展览。

　　　　　　　　　　　　　　　　　　第三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中国美术家参加以下国际美术交流活动：在里耶卡举办的每两年一届的国际绘画展；在萨格勒布举办的每三年一届的国际书籍装帧展；在萨格勒布举办的每三年一届的国际陶艺展。

　　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克罗地亚美术家参加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举办的相应的国际美术展。

　　　　　　　　　　　　　　　　　　第四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将与克罗地亚共和国相应组织互派一个5人代表团，进行为期一周的交流访问。

　　　　　　　　　　　　　　　　　　第五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双方将组织克罗地亚共和国一个小型乐队在华巡演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一个小型乐队赴克巡演中国传统民乐。

　　　　　　　　　　　　　　　　　　第六条

　　双方支持中克两国文物保护部门之间旨在互换文物专家和交流两国文物状况信息的直接合作。

　　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两位中国专家到路德伯瑞格文物修复中心工作，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两位克罗地亚专家到华工作。文物专家的种类可通过外交途径另外商议。

　　　　　　　　　　　　　　　　　　第七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

　　1、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一个中国民间歌舞团参加萨格勒布国际民间艺术节，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一个克罗地亚民间歌舞团赴华巡演。

　　2、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中国少儿艺术团参加在什贝尼克举办的国际少儿艺术节，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克罗地亚少儿艺术团或少儿艺术剧院赴华巡演。

　　　　　　　　　　　　　　　　　　第八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

　　1、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一个中国木偶剧团参加萨格勒布国际木偶节。

　　2、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一个克罗地亚木偶剧团来华巡演。

　　　　　　　　　　　　　　　　　　第九条

　　双方支持两国青年音乐家间的直接合作。克罗地亚共和国将邀请中国艺术家参加在克举办的国际比赛和演出：“瓦茨拉夫·胡莫尔”国际小提琴比赛、“安东尼奥·亚尼格罗”国际大提琴比赛、“洛夫若·马塔契奇”国际青年指挥家比赛以及EPTA国际钢琴比赛。

　　中华人民共和国将邀请克罗地亚艺术家参加在华举办的相应的国际比赛和演出。

　　　　　　　　　　　　　　　　　　第十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双方将在对方国家举办本国的电影成就展，即于2001年举办中国电影周，2002年举办克罗地亚电影周。

　　　　　　　　　　　　　　　　　　第十一条

　　双方支持两国作家及科学和文学专业翻译家的交流。

　　　　　　　　　　　　　　　　　　第十二条

　　双方鼓励出版汉克词典和克汉词典。

　　双方支持互相翻译出版中克两国作者的优秀文学作品及其他著作。

　　　　　　　　　　　　　　　　　　第十三条

　　双方支持两国国家图书馆、公共图书馆和大学图书馆间的直接合作。

　　　　　　　　　　　　　　　　　　第十四条

　　双方支持两国博物馆、画廊和档案馆在直接协商的基础上就交换专家、出版物和文献进行合作。

　　　　　　　　　　　　　　　　　　第十五条

　　双方支持两国广播电台、电视台在直接协商的基础上就交换节目和专业人员进行合作。

　　　　　　　　　　　　　　　　　　第十六条

　　双方支持两国记协和通讯社在直接协商的基础上进行合作和交流。

　　　　　　　　　　　　　　　　　二、教　育

　　　　　　　　　　　　　　　　　　第十七条
　　
　　双方鼓励并促进两国高等院校间建立直接的校际合作关系，继续支持业已建立直接合作关系的两国高校进一步发展校际交流。

　　业已建立直接合作关系的大学之间将在直接协议的基础上，根据各自的需要和可能性交换科学家。

　　　　　　　　　　　　　　　　　　第十八条

　　在本计划有效期内，双方将每年互换包括本科生、研究生和进修生在内的奖学金留学人员，每方在对方国家学习、进修的奖学金留学人员的总数将不超过7人年，至少包括两个奖学金名额提供给克罗地亚的学生学习中文以及两个奖学金名额提供给中国学生学习克文。

　　　　　　　　　　　　　　　　　　第十九条

　　双方将研究签订相互承认学历、学位证书的协议的可能性。

　　　　　　　　　　　　　　　　　　第二十条

　　双方支持在本国高等院校学习对方的语言及文学。

　　双方将完全根据本国高校教学工作的实际需要，聘请对方国家的语言教师到本国高校任教，以促进两国汉语和克罗地亚语人才的培养。

　　　　　　　　　　　　　　　　　第二十一条

　　双方同意在对等的基础上决定应予以资助的教员数额，即：

　　应克罗地亚国内大学的需要，安排一名中国教员到萨格勒布大学的哲学系执教。

　　应中国国内大学的需要，安排一名克罗地亚教员到北京外国语大学执教。

　　　　　　　　　　　　　　　　　三、体　育

　　　　　　　　　　　　　　　　　第二十二条

　　双方支持体育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具体交流事宜由两国对应的体育机构或协会商定。

　　　　　　　　　　　　　　　　　四、一般规定

　　　　　　　　　　　　　　　　　第二十三条

　　互派代表团的规定如下：

　　1、派遣国应将所派人员情况和访问要求至迟在派出前两个月通知接待国；

　　2、接待国在接到通知后，应在四十天内就是否接待对方和接待日期向派遣国作出答复；

　　3、派遣国在接到对方同意接待的通知后，应至迟在被派人员抵达前20天将确切的抵达日期、地点和所乘交通工具通知接待国。

　　　　　　　　　　　　　　　　　第二十四条

　　互派展览的规定如下：

　　1、送展国至迟在展览开幕前四个月向接展国提供筹办展览所必需的资料（展出方案、说明文字、展品清单、展出面积、编写展品目录的材料、海报和其它宣传材料）；

　　2、送展国至迟在展览开幕前十四天将展品送交接展国；

　　3、接展国将保证展品的安全。若发生展品丢失、破损或毁坏等情况，接展国应向送展国提供有关损失的全部资料，并在向保险公司索赔时予以协助。提供破损情况的资料的一切费用由接展国负担；

　　4、未经送展国同意，接展国不得修复破损的展品。

　　　　　　　　　　　　　　　　　第二十五条

　　互派奖学金留学人员的规定如下：

　　1、双方将每年至迟于4月15日以前相互提供互换奖学金留学人员候选人的一切必要材料，并至迟于当年7月15日以前相互通报录取结果；

　　2、本科生和研究生的学习期限按接受国的学制确定，进修生的进修期限为3－12个月；

　　3、双方将力求录取的互换奖学金留员人员掌握接受国语言并达到一定的水平。

　　双方将根据各自现行规定对已被录取却尚未掌握接受国语言的本科生和研究生进行必要的语言补习，语言补习时间将不计入学习期限。

　　经商接受国同意，高级进修生可以使用英语作为工作语言。

　　　　　　　　　　　　　　　　　第二十六条

　　互派语言教师的规定如下：

　　1、语言教师的任期一般为2年，经双方协商可延长，但总任期不得超过4年；克语语言教师的任期应为一学年，在双方协议的基础上任期可延长。服务期不得超过3年。

　　2、接受国应事先提出聘请对方国家语言教师的要求和具体条件；派遣国应至迟于4月1日以前提交教师候选人的个人简历、最高学历证明和健康证书；接受国应至迟于当年6月1日以前发出正式书面邀请；派遣国所派教师应至迟于当年9月5日以前到任，以保证学校教学的正常进行。

　　　　　　　　　　　　　　　　五、财务条款

　　　　　　　　　　　　　　　　　第二十七条

　　互派代表团和人员的财务规定如下：

　　1、派遣国负担所派团组和人员至接待国首都的往返国际旅费和行李超重费；

　　2、接待国负担对方代表团和人员的住宿、膳食、零用金、配备翻译、访问日程范围内的国内交通。在发生急病或工伤事故时，接待国提供必要的医疗费用，慢性病、非紧急的大手术、牙科病及长期住院治疗除外。

　　　　　　　　　　　　　　　　　第二十八条

　　互派艺术团组的财务规定如下：

　　1、派遣国负担艺术团组至接待首都的往返国际旅费及道具、服装及乐器的往返运费；

　　2、接待国负担对方团组的住宿、膳食、零用金、配备翻译、国内交通费（如接待大团，届时应配备一辆专车）和组织费用。在发生急病或工伤事故时，接待国提供必要的医疗费用，慢性病、非紧急的大手术、牙科病及长期住院治疗除外。

　　　　　　　　　　　　　　　　　第二十九条

　　互派展览的财务规定如下：

　　1、送展国负担将展品送至接展国首都的往返运费及保险费；

　　2、接展国负担展品的国内运输费、展厅租用费、印制目录和海报的费用、宣传费和保证展出所必需的其它技术费用；

　　3、第二十七条规定适用于展览陪同人员。

　　　　　　　　　　　　　　　　　　第三十条

　　互派奖学金留学人员的财务规定如下：

　　1、接受国免收互换奖学金留学人员的学费、住宿费、医疗费、教材使用费，并按各自现行规定向其提供奖学金生活费；

　　2、派遣国负担互换奖学金留学人员自本国首都至对方国家首都的往返国际旅费；接受国负担其自本国首都至学习、进修地点及留学结束后自学习、进修地点至本国首都的旅费。

　　　　　　　　　　　　　　　　　第三十一条

　　互派语言教师的财务规定如下：

　　接受国为对方国家语言教师免费提供住宿（带厨房、配有家具、冰箱、彩电、电话的单元住房）、图书馆使用以及医疗服务，并按各自现行规定向教师支付月工资。

　　　　　　　　　　　　　　　　　第三十二条

　　本计划自双方呈上核准并经外交途径确认之日起生效，至2003年底有效。

　　　　　　　　　　　　　　　　　第三十三条

　　本计划于2000年11月7日在北京签订，一式两份，每份用中文、克文和英文写成。三种文本具有同等效力。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　　　　　　　　　　　克罗地亚共和国政府

　　　　　　　代　　　表　　　　　　　　　　　　　　　　代　　表　　　　　　

　　　　　　　　孙家正　　　　　　　　　　　　　　　　　 武伊奇